5月30日中午,火辣的太陽,正適合小麥收割。
鞏義市芝田鎮八陵村,收割機轟鳴的時候,70多歲的王隨福正站在樹蔭下跟卡車司機聊天。
緊挨著麥田就是宋陵,上方不遠處,石頭雕刻的人、馬、獸,已經靜靜佇立了近千年。三年前,王隨福將家里的耕地流轉出去,跟土地打了一輩子交道的他不再種地了。
這并不耽誤王隨福到麥田去,哪怕不拿任何工具、哪怕不是他的糧食。“種不種吧,收麥嘞咱不得來看看。”王隨福說。
大戶種小麥有一套,王隨福平時經常到麥田里去,他總結道:“密度大,但沒有倒伏,穗子可不小,籽粒也飽滿,產量不會低。”
流轉出去每畝地,王隨福能得到每年900斤小麥的“租金”,農忙的時候來打個短工,一天也能掙個100元,總體算下來,“比自己種劃算”。
收割機倉滿,準備卸車,裝糧食的大卡車代替了村民用的三輪車。聽著小麥嘩啦啦流進車斗的聲音,王隨福換了幾個位置,使勁抬頭找著角度也沒能看到麥粒。等裝完,出糧口調過來的時候,撒落不少麥粒,王隨福慌忙用手接住,又在地上抓起來點兒,用力朝上往車斗里扔去。
收割機再一次進地的時候,王隨福又跟卡車司機聊上了:“這麥收了拉到哪兒去?”司機回答說,這種大面積種的,收之前都指定的有倉庫或者面粉廠,裝好直接就拉過去入倉了。
操心麥收、關心糧食的,不光是種糧人。(記者 董豪杰 孫好闖)